沈砚周很磨人,亲也不好好亲,总喜欢乱动。
江蕴宁被他逗弄到无处可躲,像被欺负一样,喉咙间溢出轻微到无法察觉的哼声,眼中都涌上水光。
那声音似有若无的,直叫的人像是被柔软的羽毛撩过心尖,沈砚周轻咬了她嘴唇一口。
江蕴宁带着哭腔抱怨:“干嘛啊?”
沈砚周低头看着她,眼神意味不明。
两人鼻尖碰着鼻尖,嘴唇近得随便就能吻上,温情脉脉。
江蕴宁眼睛蕴着水光,找到他的唇瓣,主动吻了上去。
后面,她就像是一叶扁舟置身江中,整个人的思绪都随着波浪颠簸起伏,仿佛永无停歇之时。
颠簸混乱中,她还迷迷糊糊的想:希望沈砚周明天不要再问她照片的事情。
两个小时之后——
沈砚周把人抱进了浴室,打开暖气,又开了花洒。
江蕴宁以为对方放过自己了,但下一秒……
“不是结束了吗?”声音染上了哭腔。
“乖。”沈砚周安慰似地亲了亲江蕴宁的唇。
细细的水流扑到地面,立刻化为一片柔软的地毯,涓涓的声音悦耳动听。
浴室的灯光昏黄,光影显得无比暧昧。
又是一个小时,沈砚周才把人从浴室里抱出来。
江蕴宁已经睡着了。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混乱,这里是不能睡了,于是他把人抱去了隔壁卧室。
熄了灯之后,落地窗的窗帘没拉,皎洁的月光从玻璃穿过,倾洒出一片银白。
江蕴宁如小猫一样趴在他怀里,很依赖地缠着他。
沈砚周抓住她的手,那没什么力气的指尖就动了动,柔软的指腹搔过他的手心。
第二天早上,沈先生被人踢下了床。
好在地毯很柔软,所以不痛。
他看着床上的人,问:“乖宝怎么了?”
江小姐一脸愤怒:“你还好意思问我?我还想问你,你昨晚……”
沈先生明知故问:“昨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