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郑重代你向克公请示,至于能不能有回复,我也不能保证。”
谢培东看了眼怀表,直接道:
“第二件事。”
“我不是你的同志!”洪智有摆了摆手,接着道:
“余则成的入党问题,还有我妹夫调香岛一事。”
“你这是三件事。”谢培东面无表情道。
“你管我呢,问你答就是了。”洪智有吸了口雪茄,不爽道。
“余则成入党问题,罗安屏同志向组织提交过申请,但有关介绍人等诸多程序不合格,按规矩不能予以接收。
“不过上边考虑到他的贡献,或许会特事特办。
“但这里同样有个问题。
“余则成的档案没有任何存档,也就是说在组织没有任何他的确切资料。
“这就好像你凭空报个张三、李四,然后跟组织谈,要纳他们为党员。
“组织也很难办。
“难以服众,也太扎眼,过去没有这样的先例。
“所以你最好不要报太大的希望。
“事实上,像则成同志这样的人有许多,他们不是党员,胜似党员,同样能为组织发挥重要的作用。
“我的意见是,等陈桃花同志恢复工作,让她和当时在津海工作过的同志,如罗安屏、秋季、黄忠等一同上报证明材料,再确定其入党资格。”
谢培东公事公办道。
“第三件事,平津反特维稳工作离不开三民同志。
“短时间内,他没有调过来的可能。
“说完了,再见。”
他收好怀表,转身而去。
你妹!
真是砸钱都不好使,想成件事太难了。
洪智有很无语的坐了下来,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鬓角。
“好了,别生气了。
“这么晚了,赶紧睡觉吧。”
浑身散发着沐浴过后清香的周根娣从后边轻轻抱住洪智有,贴着他的脸颊温柔道。
“我现在火气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