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震惊。
果然,法兰西是有南桐的!
亏了蔡元培的想象力,竟然能把“州”字这么用,也是厉害。
陆时忽然觉得有点儿冷,打个寒颤,
“不行,我再演讲个两三天,就得回去了。”
蔡元培有些诧异,
心说,
陆先生不愧是在欧洲待了这么久的大师,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只是稍微打哆嗦,
一般人,听到这么变态的事不都得吐吗?
不知不觉间,蔡元培看陆时的目光中带上了崇敬,
眼睛甚至忽闪忽闪的。
陆时:“……”
又往后退了半步,
“鹤卿兄,干嘛这么看我?”
蔡元培掩饰性地拱手,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对陆先生愈加欣赏,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
陆时谨慎地看对方一眼,
在“州”的奇妙用法之后,他总感觉蔡元培话里有话,
就比如,
“一发不可收拾”,
说什么“一发”,听着就很怪。
幸好,蒋国亮这时候出现了,缓解了现场的尴尬。
他看看两人的状态,顿时察觉出异样,
“鹤卿,你……你说了……伱跟先生说了?唉……不是不让你说的吗?那种罪,我们两个人受也就算了,何必拉上先生。”
说着,转向陆时,
“先生,你没吐吧?”
陆时这才恍然,
原来正常反应是要吐的,难怪蔡元培刚才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奇怪。
他摆摆手,
“我很幸运,没吃早饭呢还。”
蒋国亮有君子之风,不疑有他,说道:“那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