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摇头,
庞加莱不由得念叨,
这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自由、平等、民主……
“没必要给我戴高帽。如果是我认为正确的,我一定会做。”
在《全球高校排名》之后,任谁都能看得出来投资英国的大学是一笔好买卖,
“影响力?”
他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看陆时一眼,说:“我记起来了。美国新总统上台才几个月,一方面对标准石油下手,另一方面,对税法增加了关于慈善的补充条款。”
陆时笑,
“经典作品,需要经过时间的沉淀才能看到影响力。”
一次演讲就整出革命戏码,
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脚步声。
杜马斯继续道:“那你愿意去法学系看看吗?”
“你也听说过他?”
庞加莱追问道:“如果必须选一边站呢?”
陆时回答:“我问心无愧。只要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让我的民族同胞在海外有更广阔的生存空间,我不介意掏钱或者奔走。”
由此可见,《凡尔赛条约》无疑是他的杰作,
“是啊,费里先生确实聪明。”
陆时继续道:“而且,伦敦方面也动了。王室地产最近可没少在教育业扩展业务。”
巴黎大学的校舍和宿舍虽然不怎么样,但自然环境不错,
树木的枝丫在寒冷的空气中显得更加挺拔,风吹得它们摇曳,仿佛在向人们展示坚韧的生命力。
陆时忍着笑,
“你们找我到底是?”
陆时环视一圈,
只见杜马斯仍然被学生们围着,焦头烂额地辩解,
整个欧洲,教育资金的缺口都不小,
所谓“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描述的就是现状了。
克里孟梭轻笑,
克里孟梭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