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孟梭先生,你是《我控诉》一文的缔造者。”
陆时抬手打断对方,
“大家放心,我们很快就会布局。”
“啊这……”
这也能体现费里聪明,
法条颁布亦须循序渐进,只有第一款被人们接受,更激烈的第二款才能进入大众视野。
不收费还能忍,
房间里坐着几个人,都是西装革履的正式打扮。
陆时不由得笑,
他们悄无声息地离开。
“我很清楚,能以头版整个篇幅发表文章,不,准确地讲,《我控诉》是写给总统的公开信。它能在头版发表,你有不可磨灭的贡献,更何况,醒目的通栏标题也是你所加。”
杜马斯依次介绍过来,
在场的都是法国法律圈的人物,有研究理论的、也有处理实务的,
克里孟梭摊手,
杜马斯吐槽一阵便也觉得没意思了,
按照当下的趋势发展,陆时得奖是板上钉钉的事,
但今年不太可能。
没办法,谁叫尼古拉沙皇给他塑了个金身呢?
克里孟梭询问道:“陆教授,你知道《费里法案》?”
庞加莱说:“你翻译得很好,我当然能理解。”
有趣的是,
费里不得不做出妥协,在每年的例行检查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各校的宗教标识视而不见。
庞加莱不由得咋舌。
庞加莱说:“你不愿意聊这个也无妨,反正早几年、晚几年的事。”
毕竟是写出了《狩猎》的作家,潜意识里的想法还是相对明晰的。
他快步上前,
“陆教授,你可把我害得好惨!”
克里孟梭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戴着黑色蝴蝶结,为数不多的几根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