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一段,张口就来。
正冈子规道:“陆教授,我们此来就是想表达对你的感谢,同时与你和夏目君道别。我们要回日本了。”
一旁的长谷川说:“陆教授,让他道歉吧。你愿意为了日本写书,不吝才学、指点迷津,我们怎能对你如此不敬?这本书……”
自己写这段的时候可没有那些想法,
贝尔福忍住讪笑的冲动,说:“罗伯特叔叔,用写历史学专著来离间日英两国关系,这未免也太……效率太低啊……”
但被陆时一通操作,把他忽悠得励精图治,大有成为一代明君的趋势,
‘日本人的宗教观念是一个矛盾体。一个日本人,可以无障碍地利用多种宗教,如孩子出生去神社、结婚去教堂、死亡时找和尚超度。日本的国教神道教实际上多神教,原则上谁都可以成神。’
这帮日本人怎么越被吐槽越是来劲?
这个判断无疑是正确的,
两者为什么有区别?
卡文迪许与他打个照面,立即说道:“陆教授,好久不见。”
信奉儒家,似乎只是因为它实用?
塞西尔叹气,
“是啊,那里确实已经变成了大英的伤口。”
他脸色涨红,
显然,他已经知道侄子提到布尔战争的原因了。
陆时笑着回答:“可我当时确实抱着极度惋惜的心情来写大明历史的。当然,更多的是一种无奈。申时行、张居正、万历……对大明,他们都无能为力。”
一朝天子一朝臣,
三个日本人赶紧站起身来。
他过去开门。
出得大门,长谷川回头看了一眼,
“刚才……刚才那个是剑桥的校长?”
“似乎是。我刚才听到了‘校长’、‘剑桥’这些词,但我的英文一向很弱,隔得又远,不能确定。”
陆时笑笑,没有接茬,
这种问题最好还是别正面回答。
塞西尔看了眼侄子,却洞若观火,
“你……我……”
果然,两个老哥发现线上互喷不过瘾,改成线下约架了。
只是里面有一些个观点,还是让三人有些别扭。
贝尔福指指自己的太阳穴,把声音压得更低,说道:“你没觉得国王陛下忽然正常了?”
说到底,是屁股决定脑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