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分钟,凡尔纳开腔了,
“陆,这个‘出胎即杀’是什么……”
话音未落,就被旁边的威尔斯打断:“儒勒,你跟我玩双标是吧!?怎么跟美国人一个鸟样?!”
凡尔纳涨红了脸,
“我没有双标!”
“那为什么你能问、我不能问?”
“你问的,是科学定义上的东西!我问的,是整部小说的基础设定!能一样吗?”
<divclass="contentadv">“有什么不一样?”
“有什么一样?”
……
两人竟然像小孩一样吵了起来。
陆时:“……”
哗啦——
他将椅子推开,站起身,
“我回去了!”
威尔斯和凡尔纳瞬间停止了争吵,异口同声道:“我们送你!”
陆时赶紧抬手阻止,
“别!你们就让我清净一下吧!”
他一溜烟地离开了会议室。
……
第二天,
清晨。
法兰西学院,某幢宿舍别墅内。
“Shiit!”
威尔斯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根本睡不着。”
他看了眼外面蒙蒙亮的天,索性不再回床上辗转反侧,甚至没有洗漱,直接穿上衣服就出了门。
由于法兰西学院是研究机构,人数甚少,所以在这个时间点有一种美好的宁静。
微风轻轻吹过,带走了一夜的寒意,同时带来冬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