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鸿铭推测道:“陆小友应该在这艘船上。我估计,他要去美国交流。”
辜鸿铭上下打量对方,
“为什么还拿着行李?你没按我说的跟船员打招呼?”
他的书在欧美畅销,旅费从来不是问题。
辜鸿铭咋舌,抹一把额头上的汗,喃喃自语:“时隔六个月,又跑一趟欧洲,真是折磨我这把老骨头。”
总不能追去华盛顿D。C吧?
辜鸿铭说:“别忘了我们刚才的约法三章,见到陆小友,你万万不可……”
他懒得纠缠,问对方:“到底怎么一回事?行李怎么没放下?”
林纾很懵,
林纾又问:“若不在呢?”
“不是‘傻驴’吗?”
话还没说完,有船员跑了过来,
他先是用半生不熟的法语对着林纾咕叽咕叽了一阵,
见林纾很吃力,便转成英语。
船员继续说道:“不过,两位可以放心。占用你们客舱的法国学者说了,他们不会强占。”
辜鸿铭冷哼,
“难道,他们要给钱?”
按照他对法国人傲慢特性的了解,那确实是他们能办出来的事。
他继续道:“我明确地告诉你,不!可!能!我从来……”
没想到,船员否认道:“‘不会强占’的意思是,那些法国学者会把行李搬出。接下来到里斯本的行程,他们在俱乐部或者走廊待着。”
辜鸿铭诧异,
“从加来到里斯本,得将近两天吧?”
船员回答:“一天半。不过,这也是他们应该承受的。毕竟,他们忘了下船。”
说完,帮两人拎起行李,
“请跟我来。”
他一马当先在前面带路,因为后面跟着的是两個老头,还很贴心地缩小了步幅。
路上,辜鸿铭把这次的乌龙事件跟林纾解释了。
因为辜鸿铭和船员交流时控制了语速,林纾也听懂了大概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