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马斯“啊?”了一声,
“陆教授怎么这么急?不是说好持续一周吗?”
陆时哪还敢继续待在法国?
他正犹豫该找什么借口的时候,克里孟梭走了过来,心驰神往道:“陆教授,你讲的实在是太好了!正如你所说,法国大革命是一次广泛而深刻的革命!”
左翼会这么想也属正常。
老哥说不定正在做重生大革命时代的梦,用断头台给人做开颅手术呢。
他继续道:“当然,还有一点你也说对了。”
陆时不免好奇,
“哪一点?”
克里孟梭的表情有些呆滞,似乎在回忆某个不堪回首的画面,
随后,他阴沉道:“你刚才讲,‘法国大革命摧毁了西方的风俗和道德’,无比正确。”
“噗!”
陆时笑喷,
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对方说的是“州”事件。
他努力将笑意憋回去,
“那是英国史学家伯克先生的观点,雨我无瓜。”
克里孟梭愈加郁闷。
坦白讲,法国人是非常开放的,否则也不会允许奥斯卡·王尔德以高规格在拉雪兹神父公墓下葬,
可是,“州”事件是三个人,中间那个还是德拉库尔女公爵的丈夫,
这就超出绝大多数法国人的接受范围了。
“唉……”
克里孟梭叹气,
“丑闻,太麻烦了。”
陆时好奇,
“克里孟梭先生,你们《震旦报》平时都是怎么应对丑闻的?”
这里的“丑闻”并非指德雷福斯案那种可以曝光的,
懂的都懂。
克里孟梭低声回答:“当然是采访当事人,然后让其公开道歉,将事件的影响压到最小。否则,法兰西真就成欧洲风俗和道德的下限了。”
陆时:“……”
“就这?”
克里孟梭有些烦躁地说道:“你不懂……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