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斯泰先生,说起来,俄国民间似乎不盛行‘黄祸论’。”
托尔斯泰点头,
“就像陆刚才说的,‘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虽然‘黄祸论’不是什么礼节,但作为一种思潮、一种主义,只有吃饱饭的人才配接受。俄国一堆农民饿着肚子,哪有功夫管外国人?”
这话说得对。
陆时摊手,
“所以,从某种角度上讲,‘黄祸论’的根源确实在威廉皇帝。”
威廉二世给沙皇尼古拉二世写信,
什么“着手征服东方”、
什么“如果真的要从事征服,为什么不从中国开始呢?”、
什么“广袤的土地在那里等待”、
……
让人想想就来气。
托尔斯泰问道:“陆,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陆时摊手,
“说到底,巴枯宁不过一介学者,手里没权、没钱、没势,能起到什么至关重要的作用?”
没想到,此言一出,另外四人都用极其诡异的眼光看着陆时,
盯——×4
搞得陆时浑身起鸡皮疙瘩。
“咕……”
他僵硬地咽了口唾沫,问道:“那个……我说错了什么吗?”
托尔斯泰直勾勾地看他,
“陆,你难道就不是一介学者了?”
“啊这……”
陆时被整不会了。
一旁的庞加莱开玩笑:“陆教授确实是一介学者没错,但是他有权、有钱、有势啊!”
陆时连连摆手,
“不,我可没权啊!”
庞加莱又笑,
“你看吧,你都不否认自己有钱、有势的。”
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