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尔斯泰点头,
“沙皇将之称为‘巴枯宁主义’。”
罗兰有些无法理解,
毫无疑问,在封建的俄国,提倡无政府主义的人肯定是先进的,
可是,巴枯宁又怎么会以民族取人呢?
陆时看出了罗兰的疑惑,
他笑道:“人,都是矛盾体。”
罗兰叹气,又问:“巴枯宁之后呢?”
托尔斯泰只是听过巴枯宁,细节知道的就不多了。
他看向陆时。
陆时会意,继续道:“巴枯宁根据他逃亡期间在中国的见闻进行创作,他认为,中国是‘巨大危险’。我甚至能背一些原文……”
另外四人露出佩服的表情,
不过,陆时的博闻强识已经不能让他们感到多么惊讶了。
他们静静等待。
陆时便背了一段,
“
‘中国有四亿人口。他们十分拥挤地居住在帝国境内,于是现在越来越多的人以不可阻挡之势大批向外移民……这就是来自东方的几乎是不可避免地威胁着我们的危险。轻视中国人是错误的。’
”
庞加莱说:“单看这段,逻辑似乎是通顺的。”
确实,这一段听着顶多算“中国威胁论”,
和“黄祸论”差得远。
“啧……”
陆时不由得咋舌,
“那这一段呢?”
他继续背诵:
“
‘把这种纪律和对新武器、新战术的熟悉掌握同中国人的野蛮、没有人道观念、没有爱好自由的本能、奴隶般服从的习惯等特点结合起来,再考虑到中国的庞大人口不得不寻找一条出路……’
”
话音未落,凡尔纳就低骂了一句:“扯淡!”
陆时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