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说自己对生活的态度,”凯瑟琳扬起小脸,“我曾告诉自己,要把有限的生命活的尽量充实,去发挥自己的价值。”
杨洺纳闷道:“你难道不会怨这些实验的主持者吗?”
“怨,但怨也是没用的,他们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我的父母,”凯瑟琳道,“有很多偏激的超改者会对实验者复仇,但我觉得那其实是错误的。”
“那你觉得人生意义是什么?”
“守护,保护,让更多的生命能有机会实现自身价值。”
凯瑟琳认真地说着:
“这是缔造我的团队赋予我的使命,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更像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机械,一个只知道听从命令的机械。
“不过我本质上也是人类,是人类遗传物质的生物呈现,也是这个社会的一部分。
“你呢?总是说我,我也想多了解你一些,你的人生目标是什么?”
杨洺沉默了几秒,笑道:“我要去拯救我所珍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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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家人吗?”
“不是我现在的家人,”杨洺轻飘飘地揭过了话题,“我这种平凡的人生,跟您可是没法比。”
“我不喜欢你这种聊天方式,”凯瑟琳正色道,“我们是平等的,甚至,我是残缺的,而你是完整的。”
杨洺颇为认真地盯着凯瑟琳的胸口看了几眼:“残缺的?”
“混蛋!你在乱想什么!”
凯瑟琳攥拳要砸人,杨洺赶紧闪人,可不敢随意接她这不知道多少年功力的一拳。
两人在后面一阵嬉闹。
前面三人扭头看了眼,各自加快了前进的步伐,与后面这两位拉开了距离。
随着杨洺告饶,凯瑟琳总算放了他一马,两人靠在悬梯的栏杆上,眺望着城市的夜景。
“我是个完整的女人,这或许是最大的幸运。”
凯瑟琳故意挺胸抬头,顺势观察着杨洺的表情,看似不经意地说了句:“有时候我也想,是不是要在有限的人生里,体会一下两性的快乐。”
杨洺小声嘀咕:“那快乐,确实是你现在想象不到的。”
“你有谈过恋爱吗?”
“当然,我谈过几次了,刚分手的这次恋情长达两年半,”杨洺叹了口气,“还是挺伤感的。”
凯瑟琳纳闷道:“为什么要分手呢?”
“原因很复杂,不过我们现在还保持着良好的联系,”杨洺笑道,“你想体会体会分手的滋味吗?”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