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晚瞅洪股长那女朋友,咋感觉跟画里的女人长的有点挂相。”
鲁明走了过来,拿起刘魁放在桌上的烟盒随手抽了两根,一根夹耳朵上,一根点上吁了起来。
“审讯室那个窑姐不像?”刘魁抬眉问他。
“也像。
“她们眉眼一块长的差不多。”鲁明若有所思道。
他能走到今天,也不是完全靠溜须拍马,自然是有真本事的。
过目不忘,就是其专长。
就连向来以记忆见长的高彬,对鲁明也是十分佩服。
“你什么意思,洪股长涉嫌勾结红票地下党,包庇放走了那个女人?”刘魁很烦他这种不清不楚的态度,直接挑明问道。
“喂,老弟,你别给我扣帽子,我可没这个意思。”鲁明吓的连忙摆手否认。
“没有就把嘴闭严实点。
“你看不出来,高科长对这侄子宝贝的很?
“这话传到他耳朵里,小心他撕烂你的嘴。
“你别忘了,他的绰号叫屠夫。
“小心回头把咱们当猪给宰了。
“你特么想死,别拽上老子!”
刘魁冷冷提醒了一句。
“这我还能不明白,早上我还看见科长给洪智有带早餐了,那是真跟亲儿子一样啊。”鲁明一想起科长阴森森的眼神,连忙擦了把额头冷汗。
“知道就好,别搞事。”刘魁道。
“你说科长姓高,他亲侄子怎么就姓洪了?”
鲁明没敢再往深里想,赶紧岔开道。
“管他呢,那是人家叔侄间的事。
“你赶紧去审那个窑姐吧。”
刘魁实在受不了他唠叨个没完,赶紧把他打发走了。
……
洪智有驱车路过了住宅。
“亮着灯,这是把自己当女主人了。”高彬透过车窗看了眼,然后饶有深意的看向洪智有。
“叔。
“您放心,你不喜欢的,我绝不留恋。
“过几天我就蹬了她。”
洪智有很懂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