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又开了一瓶。
韩敬山拿起喝了一半,实在喝不下去了,面红如血的瞪着洪智有。
“喝。”洪智有眼神一冷,语气如冰道。
韩敬山咬牙,又干了一瓶。
此时,他的胃部像火烧一般,血管仿佛要爆炸,脑袋像是有乱鼓在锤。
“很好。
“喝了这瓶,你就可以走了。”
洪智有笑了笑,一抬手服务生又开了一瓶。
“洪先生,说好的,不要老韩的命。
“您向来一言九鼎,不会食言吧。”
向潜见韩敬山扶着桌子已经快站不稳了,连忙扶住他,说起情来。
“把你的脑袋从脚后跟里拿出来好好想想。
“如果一个人要杀你全家,你会跟他讲信用吗?”
洪智有冷眼看着向潜。
“这!”向潜登时哑口无言。
韩敬山刚刚实在太狂了。
“他,他是开玩笑的。”向潜很虚的赔了个笑脸。
“信不信,我把你从窗子里丢出去?”洪智有直勾勾盯着他,灿笑了起来。
“洪先生,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向潜尬笑了一声,不敢再言语。
“喝。”洪智有指着韩敬山。
“喝就喝。”
韩敬山推开向潜,拿起酒瓶咕咚一气灌了下去,摇摇晃晃的指着洪智有道:
“我,我可以走了吗?”
“请。”
洪智有抬手道。
“洪先生,告辞。”
向潜搀扶着他,赶紧下楼而去。
“洪发会是不是完了?”葛量洪站在窗口,目送汽车远去。
“可能会解体吧,但不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