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清醒的时候,看着他俩孙子把终身大事解决也是好的。
一桌人在路知家吃着吃着就聊到三书六聘去了。
……
一路风尘仆仆,吃完饭后泡好澡闲着没事干的路知抱着原放的小盒子翻了起来,纽约洛杉矶芝加哥旧金山迈阿密……他还以为原放没出过国。
原放也去洗了个澡。
空调拉得很足,他就套了T恤长裤,见路知看了过来:“看什么?你不会觉得我连买机票都不会吧。”
他们儿时的床有些窄了,一起拿过的奖也褪色了,路知胳膊腿都好长了:“你这么找能找到我?”
“那么多国家,那么大的地儿。”原放脱鞋,也往床上挤,见色起意,欲饱思淫,“其实我没想找到你。”
床就一米五,但路知也没躲:“嗯?”
原放也不知道路知排不排斥更进一步,他胸膛滚烫,呼吸也滚烫,单手撑住路知背后的墙,用黑沉的眼睛去注视路知:“我就想到时候道德绑架你。”
“……”
呼。
路知的鼻息也烫了起来。
墙壁的海报乱七八糟,床也过于旧了,就两米远书桌一晃神就能想到他们小时是怎么一起写作业的,不应该,但身体更热了。
脑子都跟着发晕。
不自觉战栗。
——于是让原放朝思暮想的人往原放手里塞了个四方的硬盒子:“会吗?”
对门灯火通明在商量他们的三书六聘。
阁楼上。
背过去的路知浑身黏腻,额头一直在冒汗,
太熟悉的环境容易让人有跑马灯。
“你叫什么?”
“一起上学啊。”
“我帮你写作业吧。”
“不吃给我吃。”
“下雨了,快跑。”
……
“看谁先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