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军寨内,
千总现场指挥依旧冷静:
“都别慌,1人装填1人打枪。看准了打,火药金贵。”
“弓箭准备好,等这帮怂货靠近了,别露头听声抛射。”
骆驼客的眼睛、耳朵、鼻子当中,至少有1样很灵。
否则,
在大漠里早就被马匪干掉,被狼啃掉了。
几名赤膊炮手将薄被子盖在炮筒上,缓慢浇水,水蒸气呲呲作响。
……
山坡上,
惨叫声不绝于耳。
尸体不断滚落,伤亡惨重
溃兵已经开始出现了!
就连一些派遣军的老兵也撑不住这种惨烈的伤亡,畏缩不前。
4军团步兵,虽然不停射击。
但是效果微弱,敌人不傻,露出垛口的面积并不大。
尤其是子母炮降温后,再次发威。
弗朗机炮,在清军当中被称为子母炮。
装填快,射击快。
只要不停换药室就行
……
此时,
臼炮终于发威了。
1发实心弹落入军寨,
哐当
所有人都懵了,这是什么操作?
千总抬头望天,
他当兵6年,从未见过或者听过臼炮,一时间无法理解这枚炮弹的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