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莫伊洛夫大摇大摆地走到它的旁边,抚摸着它的肚皮和身上的花纹。
假山旁边的小门里,走出来了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员工,提着一桶新鲜的的生排骨和牛肉走了进来。
他把桶放到萨莫伊洛夫的旁边,又递给他一双手套。
“下来,小子,”萨莫伊洛夫戴上手套,回头朝着郑直说道,“喀秋莎是我从小养到大的,不咬人,也不害怕陌生人,你说是不是,好姑娘!”
说着说着他的另一只手用力地揉了揉白虎的肚皮,看的郑直一阵胆战心惊。
但是白虎只是哼哼了一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就露出了肚皮任由萨莫伊洛夫抚摸。
萨莫伊洛夫拿着一根生的排骨,吸引着白虎翻身而起。
郑直大着胆子靠近白虎的旁边,摸了摸老虎的背部,它的毛发不像猫一样柔软,反而毛发更粗、更密、更有韧性,摸上去还有点滑手。
“是不是很好摸?滑滑的,”萨莫伊洛夫一边喂一边说道,“老虎会分泌油脂来保护毛发。”
“确实。。。。。。”郑直看着只知道干饭的老虎,“手感不错。”
喂了一会儿,一桶生肉已经被它吃完,它呜咽了两声后继续哼哼着躺下睡觉了。
“一天它要吃掉4桶这么多的肉,”萨莫伊洛夫脱掉手套,满意地看着懒散的白虎,“走吧,我们去吃饭吧。”
。。。。。。
主楼的露台上,来自日本的备长炭稳定地散发着热量,铁板上的高级和牛滴下的油脂带着炭火的香气烘得烤肉风味儿十足。
让郑直感到意外的是,萨莫伊洛夫的烤肉手法出乎意料的不错。
“怎么样,”萨莫伊洛夫看着大快朵颐的郑直,“我的烤肉手法还不错吧?”
“真的绝了,”郑直手里拿着萨莫伊洛夫烤出来的大串,含糊不清地说道,“话说阿丽娜不在家里住吗?今天没有看到她。”
“在她那个宝贝马场里,”萨莫伊洛夫哼了一声,“她前段时间心血来潮开了一个马术俱乐部,从迪拜弄了好多匹马,结果最贵的一匹水土不服病重了,怕我骂她,最近都不敢回来。”
“那匹马真的很贵吗?”郑直好奇地问道,“以您的财富都会责骂她吗?”
“我肯定不会真的责备她,但是我会让她长长记性,”萨莫伊洛夫用夹子夹着一块肉眼,正在炭火上封边,“因为我很早就告诉她了,在莫斯科搞马术俱乐部没有前景——为什么不去伦敦、巴黎、摩纳哥搞呢?很多俄罗斯有钱人都在那边定居。”
“但是她非要一意孤行,”他哼了一声,“花了接近7000万美金搞来了一批种马,最贵的一匹刚刚在迪拜世界赛上拿到了冠军,花了3600万美元引进了过来!好了,现在病倒了吧!治不好就只能拉去配种了!”
郑直听到这个数字,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对着手里的烤肉猛攻。
管家又拿来了一瓶1968年的大拉图,郑直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开这种年份古老的葡萄酒需要特制的开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