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铜油灯啧啧称奇:“本家,你在这里,那为什么旧观里会有另一个蛋,你不是破壳出来了吗?”
陈黄皮皱眉道:“这我哪里说的清。”
他记事的时候都三四岁了。
以往在蛋里的那些记忆,也都是他做梦的时候本能回想起来的。
“说不定你其实一直在蛋里。”
“不可能。”
陈黄皮道:“金角银角看到的蛋壳上都是裂纹,说明我已经从蛋里出来了。”
“那为何又要用泥巴糊住那破开的蛋壳?”
“你问我,我问谁去?”
陈黄皮下意识的道:“总不能里面还有一个黄天吧。”
这时,狐狸山神从勾魂册里探出脑袋:“为什么不能是苍天呢?”
“苍天?”
陈黄皮怔了一下,噗嗤一声笑了。
他一笑,黄铜油灯也笑了。
金角银角更是捧腹大笑。
“贱狐狸就是脑子不好使。”
“苍天都死了,干吗跑到黄皮爹的蛋壳里,难不成还能再活过来不成?”
“就是,它自己没蛋壳吗?”
“嘿,大哥你这话说的,苍天还真没有,不然它就要叫陈蛋生了。”
此时此刻。
陈黄皮,黄铜油灯,狐狸山神全都面面相觑。
狐狸山神道:“陈黄皮,大观主不是当初把这玩意的嘴给封上了吗?那法门你会不会?我有点受不了了!”
“算了算了。”
黄铜油灯打圆场:“好歹找建木还得用得到它们俩,忍一忍算了。”
“贱灯,你说什么呢?什么建木?”
“你这金顶天灯的仿制品,居然还知道建木?怕不是从哪听到的词,在这里装模作样吧。”
听到这话。
黄铜油灯浑身一颤。
“你他娘的再说一遍?什么叫,我是金顶天灯的仿制品?”
“嘿,大哥,我戳到它的痛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