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南宫大小姐给菜浇水,她还是浇的热水,热水浇地,还让它烤火取暖,地里的菜要是会说话,它多少得给南宫舒华磕一个啊,哈哈哈哈……】
古古乐的不行,笑的东倒西歪。
朝中百官:……
京都众人:……
大宸众百姓:……
这操作,他们不得不说,真的很神!缺温暖就送温暖,有毛病吗?
没有!但是吧,就感觉不是一般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南宫舒华则是满脸思索:我不觉得哪儿有问题啊,你笑什么笑?
“阿父,你在后院种菜时,就未曾顺带教过舒华农事吗?舒华为何会觉得伺候菜苗就和照顾人一样?”南宫绥觉得很不解。
他女儿的脑回路竟清奇到这般地步了吗?
是他这个做父亲的疏忽了。
南宫老爷子想起自己那些年被踩坏的菜苗,满脸嫌弃,:“就她那风风火火的性子,能耐得下心来种菜?”
接着还反问他,“你自己生的女儿,自己不知道?还跑来问老夫作何!”
南宫绥表示冤枉啊,“阿父,我亦不事农耕啊,咱家不是只有你会种菜吗?”
这话就像变相的在说,南宫舒华如果要学习种菜的技艺,那指定就是从你那儿学的,不然南宫舒华一个不愁吃穿的大小姐,哪来的用照顾人的思维去学习种菜?
“我?老夫是会,但那也要你女儿肯乖乖跟老夫学啊!”
“兵法武艺,排兵演阵,哪一样不是你教她的?现在长大了可好,嫌她麻烦,你就越来越看她不顺眼了,也不想想她小时候是谁生怕她被人欺负,打不过别人,让她从小开始习武的,不是你这个做爹的吗?!”
南宫绥被训的是一句话也插不上,自家老父亲偏心孙女,他这个做儿子的是一句反驳也不敢有。
“阿绥啊,这育人就如老夫院里种的菜一样,得讲究张弛有度。轻不得,重不得,你得先视其需要什么,再适当的给予所需,如此人才能如那地里的菜苗一样,康健长大。”
南宫绥附和的点点头,不敢提出质疑,但听完自家老父亲的最后一个字,过了一会儿,他觉出不对。
“等等?阿父,你刚说什么?”
“轻不得,重不得……”
“不是这句,再上面一句。”
“老夫说,育人如老夫地里种的菜一样……要讲究……张、张弛有度?!”
那狐疑的尾音先是越来越低,接着猛的往上窜高,整个变成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