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规范对女性性表达的压抑,使得公开谈论性话题本身就具有叛逆性快感,这位后世被实践证明了的女星小鹿显然份属此列。
从另一个角度而言,今天现场无论是杨蜜也好、姜依雁也罢,亦或是见过小刘在华艺英气逼人的霍斯雁,以及李小鹿本人。
即便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
刘伊妃霸占的这个有权有势、有才有颜的男人,是她们暂时无法染指的。
通过这样一种群体性的兴奋,通过语言描述达到心理层面的“象征性征服”,来实现对无法得到的高价值男性的幻想式占有,能够令她们愉悦。
换句话说,刚刚大家聊嗨了的时候,除了相对矜持的甘微外,难道就只有小鹿一个人想做头发吗?
这就像大学男生宿舍里熄灯后意淫班花、校花,这是对“不可得性资源”的祛魅尝试,也成为维持心理平衡的手段。
会很爽。
闺蜜团说笑着谈到其他话题,杨蜜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几女扫了一眼没当回事,但大蜜蜜拿手指头竖在唇边的动作让众人警觉,随即就看到她展示的来电显示。
茜茜。
莺莺燕燕们的嬉笑怒骂声戛然而止,颇有一种被大妇或者正宫皇后发现鬼蜮心思的心虚。
“喂?茜茜?”
“啊。。。行啊,我稍微迟一点儿过去好吧?嗯呢,好的,拜拜”
李小鹿面带笑意地调侃道:“刘伊妃请你去吃饭?抓住机会啊蜜蜜!回来跟我聊聊什么感受!”
“那要让你失望了。”杨蜜笑靥如花:“奥运会还有两周就开幕了,她说路导晚上不回来。”
“今天是问界的《一起来看流星雨》首播,她叫上几个人一起给井甜架架势,也算是闺蜜聚会。”
霍斯雁疑惑道:“那女孩儿我知道,刚出道就花1500万拍了路宽一幅画儿,看起来也是个天女下凡的主儿。”
这个也字用得好,在场众人都知道第一个是谁,但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北电校花似乎来头比刘伊妃更甚。
姜依雁面带微笑:“还是蜜蜜面子大,到哪儿都吃得开哈,别透露咱们的聊天内容就行。”
甘微不悦道:“别这么说,我们又没说人家刘伊妃跟路宽的坏话,都是私下里玩笑罢了。”
作为东道主,她善解人意地拍了拍杨蜜的小臂:“快去吧,我们也聚得差不多了,你看小鹿都喝得要疯掉了,真拿她没法儿。”
“好嘞,谢谢微姐,那我先过去,下周我请大家吃饭。”
“走吧走吧。”
大蜜蜜拎着爱马仕Birkin包起身,真丝裙摆扫过茶几边缘的香槟杯,急切的脚步同她面上的淡然随性有着天然的逻辑冲突。
双飞雁等几女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似乎没有对这位华艺后起之秀的迫切姿态有任何不满。
是啊,任谁有这么一个资源通天的闺蜜,不得尽心竭力地拍着、捧着呢?
说不定人家在大富豪耳边吹吹枕头风,就能叫你变成第二个苏畅、童丽娅、唐烟这些近两年崛起速度奇快的女演员呢?
在名利场的光谱分析中,杨蜜此刻的赶场,折射出娱乐圈最残酷的生存法则:
资源位差决定社交权重。
在娱乐圈这个超级货币化场域,个人价值被简化为可量化的资源兑换率,情感联结不过是资产负债表上的或有负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