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像刚刚说的,你的特别似乎从很早就开始显现了,我在推着你往前走的同时,其实你也在潜移默化地改变我。”
路宽的神情愈发地认真:“一直到福克斯直播上你做出的自我牺牲,我才不得不承认——”
“在这个世界上,终于也有一个人,能让我放心地把后背交出去了。”
上一个能叫他这么做的人,似乎已经离开很久很久了。
如果从上帝视角来看,人永远无法逃脱原生家庭的桎梏,特别是路宽前世这种命途多舛的家庭。
坚韧、独立、善良、执着的曾文秀是他最早期的情感依恋。
而刘伊妃展现出的面对娱乐圈的洁身自好;
为了路宽不惜在电视直播里自戕的惨烈和决绝;
对心中这份真爱无怨无悔的执着追求;
以及在电影《历史的天空》中的忘我付出。。。
都让他在冥冥中,仿佛看到了另一个曾文秀。
从心理学意义上讲,他之所以能突破马基雅维利主义的人格,对刘伊妃产生感情,某种程度上也是在重构童年时期的情感安全系统。
路老板刚想说些什么,突然有些促狭地看着眼睛似乎都要会说话的小刘:
“忍不住就别忍了,装的累不累?”
“啊啊啊啊啊!”
刘伊妃瞬间卸下了艰难的伪装,也没有被揭穿的尴尬,搂着洗衣机在他胸口直蹭,像只撒娇的布偶猫。
小姑娘清亮娇媚的声音终于再度问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呀?”
洗衣机捏了捏她的俏脸,目光下行示意:“你缩在我怀里睡觉,一大早说梦话,还抓着我。。。”
刘伊妃双颊飞起红云,忙不迭地捂住他的嘴:“我说什么了?”
色鬼导演拉开她的手,一本正经:“好大,好烫,要死了之类。”
小刘懵逼了两秒,瞬间想到前两天的“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纯爱少女现在还受不了这种烈度的调侃,抬手狠命地锤了他两下。
“茜茜啊。”
黑暗中,小姨挎着刘晓丽从影厅门口走了进来,老母亲一脸欣慰的笑意,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大闺女即将被猪拱。
她想起三天前路宽给自己打的电话。
关于如何治她的心病。
紧接着是一个个熟悉的笑脸在灯光下变得明晰。
苏畅、周讯、唐烟、张靓影、杨思维、井甜、杨蜜。。。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在述说共情的喜悦。
只有大甜甜有些不甘心地噘着嘴,和杨蜜一副为闺蜜要感动落泪的架势。
一真一假,对比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