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黑他的话啊!
“得了,阿飞到了,我得走了。”
刘伊妃还没跟他待够呢,脱口而出道:“这么早啊?”
“干嘛?留我过夜啊?刚刚床都不让睡。”
刘伊妃古灵精怪:“那。。。你要想留下的话,可以睡外面的房车啊,我觉得也很舒服。”
“谢谢,不用了。”
房车是拿来震的,不是拿来睡的!
刘晓丽母女送他出门,再转回头,刘晓丽就催促着闺女去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干嘛?去九寨沟进组吗,不是还有一周吗?”
“明天办手续去巴黎看你爸爸。”
“啊?”
刘晓丽想起刚刚前夫给自己打的电话,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欣慰:“别啊了,赶紧的!”
“哦!”
如果说,一个小时前的刘伊妃还像一个没写地址的信封,茫茫然不知该往何处去;
那适才看着那个男人刚刚为自己出气的一幕幕,她整个人都像是掉进了蜜罐子里。
不要跟她讲那是路宽为了自己继续给他赚钱在扫清障碍。
我小刘不承认。
我觉得他就是心疼我!
刘伊妃回到房间好好地洗了个澡,看着镜子里容光焕发的自己满意地关灯上床。
她突然觉得这会儿应该有段音乐才好,于是又赤着脚丫走到桌边。
熟稔地按下了随身听里,杰仑给几个朋友寄来的《七里香》新专辑。
那首因为前几天的伤心没有听完的主题曲,在房间里继续悠扬起来。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院子落叶,跟我的思念厚厚一叠
几句是非,也无法将我的热情冷却
你出现在我诗的每一页。。。
她就趴在刚刚路宽躺过的地方,拿白葱般的手指抚过被他压出褶皱的床单,不知何时睡着了。
——
列夫托尔斯泰在《战争与和平》里写过这样一句话:
一个人的社会等级越高,他所联系的人就越多,他控制别人的势力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