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着天,路老板的指尖无意识地绕着她的长发打卷,指腹偶尔蹭到她脖颈的小痣,引得她往肩窝更深地埋了埋。
“痒。。。”小女友含糊地抗议,声音像浸了蜜的棉絮,软绵绵坠进他胸膛。
“休息好了没?”
刘伊妃白了男友一眼:“没有,我有24小时冷却时间,明天同一时间再说。”
路老板哑然失笑:“哈?”
“冷却时间都搞出来了?不过没关系。”
“我有一柄钥匙,可以重置你的冷却时间,不过钥匙可能需要润滑一下。。。”
已经食髓知味的小刘娇笑着锤了他一记:“你干嘛这么猴急,跟饿了几年似的。”
“还不怪你?这么迷人谁忍得住啊,那还是男人嘛。”
一顿马屁如潮,把小女友拍得像只晕乎乎的小猫。
蚕丝被下,她冰凉的脚背贴着路宽温热的脚踝,像藤蔓找到依存的大树,半推半就地又被诱骗。
没吃晚饭的路老板只能如饥似渴地吃着冰淇淋蛋糕上的樱桃,聊以消解腹中饥馑。
夜风掠过温榆河面,搅碎芦苇丛中的月光,主卧里只剩交织的平稳呼吸。
一夜无眠。
短暂的分别后,小情侣幸福的同居生活正式也步入了正轨。
路老板仍旧是以奥运事业为首要任务,和老谋子一起带着创意小组成员不断地讨论、革新、改良文艺汇演节目。
事实上,从两轮奥运开闭幕式的竞标,到2006年一整年的讨论,直至2007年倒计时开始的攻坚,几乎没有一个节目得以全须全尾地保留。
再好的节目,在大家的头脑风暴、上级领导的明确指示下,也不得不做些微调
但凡有所改动,紧接着就是要评估人员预算和物料预算,接着在服化道部门的协助下给出采购清单。
于是最需要花费时间和口舌的招标、议价工作最终要交付给他来完成,在单据上签字,向奥组委负责的永远是总导演。
对于不超过8。2亿人民币的总预算,这个钱花超了不行,没花完也不不妥,只不过后者的概率比较小而已。
刘伊妃则完全变成了女白领,每天阿飞先送路老板到奥运大厦,再多开两公里送她到问界大厦。
令问界控股上下“闻风丧胆”的刘主任打卡上班,从监察中心发出的每一道指令都让玩弄鬼蜮伎俩者战战兢兢。
在严查贪腐之外,关于各子公司行政效能的评估和渎职监察也提上日程。
关键这位内娱女星,还是永远无法公关、带着至高无上的权威的存在,这就很难受了。
改变不了公司、改变不了环境,那就只能改变自己了。
短短一个月时间,整个集团的工作风气、精神面貌为之一新。
——
欢愉的本质是对时间的超越,当心理和感官被极致的美好充盈时,神经递质的洪流会改变对时间的感知。
因此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譬如小情侣幸福的一个月同居时光,转眼间就来到了阳历年的年底。
2007年12月31号晚,路老板邀请问界控股核心管理层、艺人、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