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板冲她竖了竖大拇指:“真行,果然女人都是水做的。”
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色眯眯地凑到少女耳边:“特别是你,仙女体质啊!就是床单受罪。。。”
刘伊妃最听不得他拿这事儿调戏自己,想起自己每每到最后关头的情不自禁,简直叫她羞耻到无以复加。
“哐哐!”抡起小拳头就是一顿毒打。
兴许是喝了点儿酒有些亢奋,这回不再是浅尝辄止了,是拳拳到肉,真下死手啊!
“疼疼疼!你要谋杀亲夫啊!”
“你还没升级呢,现在只是男朋友好不好?”
刘伊妃抬头,温榆河畔的灯光在她酡红的脸颊上镀了一层柔和的蜜色光晕。
仰起脸时,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光,不知是夜露还是酒意蒸出的薄汗,杏眼蒙着雾气,眼尾晕开一抹桃花般的绯红。
仿佛有人用指尖蘸了胭脂,从眼睑一路洇到鬓角。
贵妃醉酒,简直美得叫人欲罢不能。
“唔。。。”
路老板趁乱捉住她的手腕,使出了惯用的伎俩,直接噙住了女友娇软的唇瓣。
打不过你还亲不过你?
非亲得叫你浑身发软不可!
唇瓣相贴的瞬间,两人的呼吸骤然交缠。
路宽的鼻尖蹭过她的脸颊,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小刘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像幼猫的呜咽,融化在交错的鼻息里。
良久稍歇。
刘伊妃的眼神似乎比刚刚酒醉时还要迷离三分,唇瓣泛着光泽,微微张合间呵出白雾,在冷空气中凝成转瞬即逝的云絮。
“淫贼!黄得流油,坏得亏心!”
路老板替她裹紧了上衣:“没办法啊,我这到法庭上都算得上正当防卫的哦。”
“不这么干就要被你这个女侠乱拳打死了。”
少女羞恼地瞪他,一巴掌拍开伸到了雪子里的安禄山之爪:“有你这么正当防卫的吗?不要脸!”
路老板讪讪:“意外,意外。”
“你也知道我是的本职工作是道士,看到你人生的两个‘凶兆’,就不由自主地想帮你消解一下。”
刘伊妃“噗嗤!”笑出声来:“你可快别说了,太上老君听到都得一道雷劈了你,别再连累了我。”
“那你不是开心了?以后这么大的地方就归你了?”
小刘脸色骤变,酒后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纤白的手指猛地攥紧路宽的衣领,真丝衬衫在她指间皱出凌乱的波纹。
她伸出手,痴痴傻傻地摸着对方的侧脸,透着甜腻的嗓音:“我不开心!你以为我稀罕这里?我稀罕的是你!”
洗衣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咦酸死了,你是不是被芭莎慈善夜的琼谣手稿精神污染了,我可来不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