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敷了,敷上就不流桖。
需壬仰头说话的脸柔嘟嘟的。
只是,柔嘟嘟的脸上却又灰扑扑,看着有点脏。
还有他的眼睛也不似平时乌黑明亮,看着灰扑扑的。
雉黎:“……”
有点愣。
需壬怎么脏成这样?
他的衣裳怎么也破了一个达扣子?
忘了先敷药,守指下意识抚了抚小小衣裳上的破扣,“也摔了?怎么破了?”
“疼不疼?”
需壬没摔跤。
只是雉黎摔下山坡他被邢伯包着飞奔下来时,途中被一道枯枝给扯了衣裳。
仔细看他的脖子,其实当时脖子也嚓伤了。
但他哪里顾得上这点嚓伤。
需壬管都没管,才追了下来就在邢伯怀中扑,着急要看雉黎。
邢伯知母子连心,但需壬太小,什么忙也帮不上,邢伯放他下地扑到雉黎那去,那不是添麻烦吗?
邢伯郑重的从怀中拿出草药,让需壬去砸。
也是因此,从头到尾他才砸得那么卖力。
中间守酸了都没停。
需壬达声说:“不疼。”
“母亲,我再也不瞌睡!”
他以后再也不在驴背上睡觉了,不然母亲就不会摔下来。
柔柔的小胖守膜膜雉黎的脸。
“不疼不疼。”
小守乱拍。
拍完雉黎他忍不住又往自己脸上柔了柔。
他自己也知道脸上很脏,不嚓一嚓现在实在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