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可否……帮小弟弄上两瓶,好让小弟走下关系,看能不能过一回官瘾?”
说着,胸口拍得砰砰响:“钱自是少不了兄长的!”
大汉将军,军士最顶层了。
升上去,便是从七品的小旗官!
就差一瓶香水走门路。
若不然,他那会跟楚江河说这般隐秘之事!
喷在身上,平白无故不见了银子,他自是不舍得。
用来走门路,求升官,那就不一样了!
二百两银子一瓶绝对值得!
楚江河脸色苦涩起来,无奈的看着对方:“不是我不想帮你弄,是为兄亦弄不来!”
大汉将军顿时一愣:“兄长长平试百户,那人,不过一小旗,怎敢不听兄长之令?”
楚江河苦笑:“那人虽是小旗……却与林千户关系莫逆。”
“怎会畏惧某这区区试百户!”
大汉将军仍不死心:“那苏旗官,被圣旨召京述职,如今便在京中。”
“兄长可否代为弟引见引见?”
“事成后,忘不了兄长的好!”
楚江河只能点点头:“为兄且去打探下口风。”
大汉将军嗯了一声:“那小弟之事,托付兄长了!”
楚江河心事重重的别过这大汉将军。
他终于明白。
工部尚书的堂大伯,为何说枕边风犀利。
那些想香水想疯了的王侯命妇,若能得到香水,能不死命的在男人耳边吹枕边风?
她们的男人,不是朝廷重臣,便是帝国公侯!
帮自己谋一个百户之位,岂会困难!
锦衣卫佥事自不会轻易与朝堂重臣、公侯伯爵等对着干。
换成指挥使还差不多!
妈的!
当初咋鬼迷心窍的,没去给那苏陌上香!
郭经义和马巍都送去厚礼!
自己还暗笑他们愚蠢。
现在方知,愚蠢的竟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