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悬。
她被一波电话铃声惊醒。
“喂?”一开口,声音沙哑。
昨晚歌唱声音太大了,嗓子哑了。
对面的顾导关心道:“你怎么了?”
优秀演员蒋文丽随机应变:“昨晚的空调开得太猛,嗯,太冷了,没注意冻着了。”
“我过去找你……”
“不用”,蒋文丽轻轻吸了口气,感觉不透风的房间,仿佛还残留着某些见不得人的味道,哪里敢让他过来:
“我包里有感冒药,吃完好多了,再睡一会儿就没事了。咱们下午走吧。你去买票。”
“嗯,也好,你好好休息。”
糊弄过去,蒋文丽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
脚踩在地上,她猛地一皱眉。
嘶——
又酸又痛。
那小子真是牲口。
跟公驴成精了似的。
要是搁原来村里,犁地估计都不用牛。
强忍着不适挪到窗户边,开窗通风。
又打电话叫来客房服务,让人把床单被子都换了。
“也不知道是亏了,还是赚了。”
昨晚,她什么条件都没跟唐文提。
她不提,唐文当然不好主动说。
搞得好像要拿钱、拿资源砸人家一样。
可什么条件也没说,不等于被白玩儿了吗?
简称白嫖啊。
可蒋文丽想起唐文俊美的脸蛋,狂野的动作……
又打心底里,没觉得吃亏。
片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