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他这幅模样,反而有种说不上来的炽烈潇洒。
心中不由起了好感。
“正好,秦某从白帝城来此奔波一千余里,着实饿了。”
他哈哈一笑,跟着进了里屋。
陈渊将其请到堂屋落座,便告了声歉,去清洗一下,换身衣服。
盏茶时间后,陈渊换好衣服出来,老吴已将酒菜备好。
陈渊落座,先敬了秦虎一杯。
“兄长远道而来,陈某先敬一杯!”
秦虎也饮下。
赞了声“好”字。
陈渊眸光银芒一闪,打量了下这位扎髯大汉,气息沉稳,内敛锋芒。
行走坐卧间,有势无形。
应该是位快叩关的体玄!
他也不拐弯抹角,落下酒杯,开门见山问,
“陈某就直接问了,阁下从府司千里迢迢,是找陈某有事?”
秦虎喝了酒,好像变了副模样,呼了一口酒气。
落下杯子,看着陈渊。
“咱们就不玩那些文绉绉的了。”
“我瞧你小子对我老秦脾气。”
“咱就长话短说了。”
“云麓县前不久发生了飞仙教祸乱,你的事被府司知晓,上面调查档案,发现根本没你这号人,继续追查,在知道你是原青山县巡山校尉征召过去的见习……。。。”
“所以,府司让我前来查证!”
“就这!”
说着,秦虎从袖中飞出一物。
陈渊眼神一闪,伸手接住。
定睛一瞧。
一块黑金令牌!
一块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