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老板僵硬的脸上扯出一丝笑容。
“准确地说,是人血酿的酒。”
“哈!小子,敢不敢喝啊?不敢喝就滚回家喝奶吧……”
那皮包骨男人再次嗤笑。
话音未落。
嘭——
一声闷响。
李谪仙伸手扣住了他的后脑。
与此同时。
空气中发出细微嗡鸣。
一柄柄近乎透明的气剑凝现。
剑尖森寒直指瘦削汉子面门。
李谪仙扣着他脑袋的手猛地发力,朝着那一柄柄凝实的气剑悍然撞去。
噗噗——
噗噗——
一连串如同扎破皮囊的闷响。
瘦削汉子的脑袋顷刻间变成了喷血的筛子,红白之物混杂着鲜血,呈放射状喷洒开来。
溅满了周遭的地板、桌椅,以及邻近一个看客呆滞的脸。
李谪仙沾满血污的手,在这呆滞看客肩头衣物上擦了擦。
这才拿起那杯血腥玛丽。
抿了一口。
李谪仙先是眉头微微一扬。
随即便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好臭的酒!”
“原料低劣,酿酒手法不堪!”
“这种东西,也配叫血腥玛丽?”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