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李翊已在那里摆好了阵势,在此恭候多时了。
李翊主动催马出阵,命人喊话叫袁谭出来。
袁谭披鱼鳞甲,挺枪出马。
甫一出阵,李翊便出声责骂道:
“袁谭!吾待汝甚厚,甚至于刘将军前保举于你。”
“汝何以生异心,在冀州作乱?”
袁谭一愣,万没想到自己被叫出去竟然是挨骂的。
当下也不服气,出声骂道:
“当初召尔等过河,是为了助我扫平反贼,安定河北。”
“你倒好,趁我外出之时,窃取冀州大权。”
“如今你得了冀州牧,某死了大半军士,什么也没捞着。”
“就凭汝之所作所为,也敢说待我甚厚?”
李翊不慌不忙说道:
“袁本初倒行逆施,吾家奉诏讨贼。”
“有天子明诏在此,可以查验。”
“吾于刘将军面前保举于你,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你怎么不谢我,反倒怪罪起我来了?”
两军将士听闻,都觉得李翊这话哪里不对,但也没法反驳。
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诡辩”吧。
“至于冀州牧一事,此乃朝廷的诏书,吾怎好抗旨不遵?”
“况普天之下,莫非汉土。”
“吾主乃汉朝苗裔,占据河北之土,名正言顺。”
“怎么到你口中反倒成了侵汝境界了?”
“纵然河北之土,本该属于袁氏。”
“吾家主母,系出袁氏,乃袁氏嫡女。”
“李某拙荆,亦是袁氏女。”
“不论是按哪种来算,占据河北。”
“都合情合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