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刘磐将军最近在攸县调集了数千精锐,疑是要向豫章进兵。”
哦……?
简雍点了点头,蹙眉暗想,之前李先生就曾暗自挑拨孙刘之间的矛盾。
看来战事是真的要一触即发了,这绝对是整个河南都希望看到的局面。
“那这位黄将军……”
简雍又将话题转向黄忠。
“……害,你不知道啊。”
“这位黄将军是老来得子,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叫黄叙。”
“只是这孩儿自小体弱多病,黄老将军又心疼他,便来找张神医照看。”
“这事儿,乡里人都知道,想是又害疾了。”
“事急从权嘛……”
原来如此。
简雍总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理清楚了。
这位黄老将军的儿子,看来丝毫没遗传到他父亲的身体。
适才只远远望上一眼,就觉得这孩子体质清弱。
不过,虽然这小哥说是事急从权,可以插队。
但来看病的,又有几个是不着急的?
主要还是黄忠是中郎将,手里有兵,相当于现在的准大将。
这面子,纵是长沙太守张仲景也得卖个薄面。
……
太守府,衙署内。
大堂上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正神情严肃地替人把脉。
尽管这男子年纪不大,脸上却饱经风霜,四十岁看起来像六十岁。
“浊气生,百病生……老丈,你且按照这个‘降浊气’方子去抓药。”
“水煎两次,然后温服,明日便会有所好转,五日多半即可痊愈。”
这位有条不紊的大夫,正是长沙太守张仲景。
“下一个!”
这位病人刚一送走,身后的小童便高声唱喏。
一名青年正要上前,忽听得门外一声躁动。
黄忠突然闯了进来,焦急地喊道:
“府君!府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