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没见过这种操作,墨宴对着他里衣之下若隐若现的一截细腰吞了吞口水,彻底意识到如今的柳折枝有多单纯了。
他僵在那一动不动,自己都明示了却没换来一点反应,眼看他忍得眼睛通红,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柳折枝眸色暗了暗,语气也越发危险,“蛇蛇不愿意么?”
这怎么可能不愿意!
墨宴疯狂摇头,“不是不是,我愿意死了,但是……我……我要是……嘶……”
他急得都想吐信子了,脑海中天人交战。
我要是真干出这种事,回头长兄饶不了我……但是柳折枝都给我用药了,我再忍着还是不是男人。
可长兄炖蛇汤不是闹着玩的,兄长长姐也……柳折枝他在勾引我。
人还是得有点底线的,我不能趁着柳折枝这么单纯……但话又说回来,这世上没人能拒绝柳折枝。
“蛇蛇,要亲亲么?”
柳折枝指尖若有似无的描绘着他的唇瓣,墨宴不自觉舔了一口,理智彻底崩盘。
去他娘的蛇汤!就是做蛇羹老子也值了!
月上中天之时,神宫内夜深人静,柳故棠却突然惊醒,心中没来由的有些惊慌,那种不安和不好的预感来的毫无征兆,他却找不到源头。
柳浮川也在寝殿中醒得特别奇怪,起身后心慌得厉害,掐指算了半天也没找到是哪里出了事需要他这个天道出面,坐在榻上越想越迷茫。
最后想来想去,到底是想到了幼弟身上。
他用血供养了幼弟许久,与幼弟有些微妙的感应也是有可能的,怀疑是幼弟那里有异常的瞬间,柳浮川连外袍都来不及穿,立刻瞬移到了柳折枝的寝宫。
然后……在门口看到了同样有些衣衫不整的长兄。
柳故棠向来讲究君子仪态,无论何时都是衣着得体,这还是头一回以这般不合礼数的形象出门,看到柳浮川也来了的瞬间他就知道彻底完了。
绝对是幼弟出了问题,而且还可能是幼弟在和墨宴……
兄弟俩对视一眼,眼里是同样的尴尬和震惊,沉默许久后柳故棠突然开口道:“浮川,你去查探一番可是折枝出了事。”
柳浮川头皮发麻,“长兄,这……这不太合适吧,万一真是在……我去打断那也太……墨宴是不要脸,但枝枝……这事我真干不了,我脸皮厚也做不到墨宴那么厚啊……”
就算是孩子偷尝禁果,此刻叫停也还是能及时止损的,若是这般放任,回头幼弟的身子必定要出问题。
这道理柳浮川明白,立刻阻拦住才是最正确的,但他实在迈不出这一步,现在进去以后他可怎么面对幼弟啊……
“要不……长兄你亲自去一趟?枝枝最听你的话了。”
柳故棠沉默不语,脸色冷得吓人,仔细看还能看出透着些许尴尬和局促。
这种事哪有长兄进去打扰的,成何体统。
“你给墨宴传音,让他滚出来。”
柳浮川摸摸鼻子,“长兄,你确定是……是我吗?这么坑弟弟不太好吧?长兄,我可是你亲弟弟啊……”
柳故棠没出声,这种时候弟弟就是用来坑的,给他一个死亡凝视,示意今日要么墨宴挨揍,要么是他挨揍。
柳浮川:“……”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面对长兄的大义灭亲,他是一点办法没有,犹豫着刚要传音,寝殿内突然传来一声高亢的龙吟。
龙族威压带着血脉压制席卷整个神宫,所过之处一众神兽尽数俯首,一些年纪小修为也不够高的小神兽甚至生生被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