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猴子兵的装扮,满脸油彩的他翻过院墙,架着梯子走了下去,没有丝毫声响。
院内有守卫,两名腰插手枪的黑衣卫兵在小院门房内抽烟打盹。
平房里亮着灯,隐约传来男人粗暴的呵斥声和女人压抑的哭泣声。
何雨柱眼神一冷,他绕到屋后,从窗户进了厨房。
厨房里面弥漫着饭菜和隐约的血腥味。
透过厨房通向内室门的门缝,何雨柱看到厅内,一个穿着制服、脑满肠肥的上校(看照片正是杜文和)正对墙角缩着的几个被反绑的人影咆哮着:“说!你们还和哪些人有联系?你们的头目是谁?说!”
何雨柱的动静虽然不大,可门外两名警觉的卫兵听到异响、刚要拔枪回身的瞬间,两把淬毒的军刺“噗!噗!”两声钉入他们后心!
他们连哼都未能哼出一声就瘫软在地。
这动静惊动了杜文和,他猛地转身,掏向腰间:“谁?!”
迎接他的是一颗呼啸而来的9毫米弹头!
何雨柱手中的格洛克17(岘港基地顺来)喷出火舌!
砰!
子弹撕裂空气,正中小脑萎缩的杜文和的前额!
红白之物瞬间炸开在后墙之上,这个双手沾满无辜同胞鲜血的鹰犬头子,睁着难以置信的双眼向后栽倒,至死也没看清索命之人是谁。
屋内的哭喊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惊恐的抽泣。
何雨柱快速搜索,在杜文和尸体倒下的位置旁边有一个带锁的铁皮文件柜。
何雨柱没时间开锁,直接将整个柜子连同里面可能存在的罪证一起收入空间。
他走到墙角,用匕首割开那几个囚犯的绳索,都是些鼻青脸肿的男女,显然遭受了毒打。
他没说话,只是将刚才杜文和桌子上的一瓶水和一个水果扔给他们。
“谢谢。”一个似乎是应该是领头的男人颤抖着说。
何雨柱只冷冷地回了一句:“几分钟后,会有‘大礼’送给这栋房子,逃命去吧。”
吓得那些人争先恐后的往外跑。
何雨柱点燃一个引信不长的塑性炸药块,扔在杜文和的尸体上,然后迅速从后窗翻出,消失在夜色中。
在他离开几分钟后,“轰隆!”一声巨响,房子在火光和浓烟中彻底化作瓦砾。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继续在河内。
他利用缴获的制式证件(模仿杜文和办公室抽屉里的样本用空间材料伪造,虽然粗糙但短时蒙混足够)和空间里的设备,精准地捕捉着下一个目标——软武败的行踪。
软武败是军中新晋的强硬派代表,视为最大威胁,并在军中推行了一系列行动,手段酷烈。
他平时驻守在308师设在河内西郊的一个高度戒备的师部大院里,行踪诡秘。
何雨柱监听到一个重要信息:软武败近期因肺部旧疾发作,需要一种特殊配方的草药进行温养。而这种疗效显著的偏方草药,只能在一个叫做“永春堂”的、位于河内市区旧城区(三十六行古街附近)的华裔老中医那里配到!软武败每隔几日,在黄昏时分,会亲自秘密前往取药。
这可是绝佳的机会,何雨柱开始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