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绝佳的机会,何雨柱开始踩点。
三日后的黄昏,“永春堂”所在的古街。
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伏尔加轿车静静停在斜对面的小巷暗影里,四名便衣警卫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软武败穿着便装,在一位贴身副官的陪同下,快步走进了药味弥漫的“永春堂”。
一分钟后,何雨柱出现在了那两名靠在车尾抽烟的警卫身后。
沾着强效神经麻痹剂的细小针筒刺入了他们裸露的后颈!
两人身体一僵,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
车头两名警卫似乎察觉到后面的动静,猛地转身!
迎接他们的是两把淬毒的匕首。
噗!噗!
他们瞪大着双眼,直挺挺地倒下。
整个过程不到十秒,尸体倒地时发出的轻微闷响被淹没在古街黄昏的喧嚣中。
药铺内,软武败刚刚接过包好的药包,正转身要离开柜台。
“嘎吱——”药铺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了。
背着夕阳光线,一个帽檐压得极低的“清洁工”出现在门口。
身后的板车上堆着半满的垃圾。
副官立刻警惕地上前一步:“干什么的?出去!”
“清洁工”抬起头,露出一张满是油彩的脸。
“敌”
“砰!砰!”
软武败和他的副官都被爆了头!
何雨柱转身冲出了药铺,撞入门外惊恐混乱的人群,瞬间消失在人潮之中。
连续两人死亡,河内戒严了。
可何雨柱的行动并没有终止,两天后河内某处街道上的一辆黑色伏尔加轿车刚刚启动,“轰!!!”
连车带车内的人都被炸成了碎片,车内坐的是饭蹭东。
“袭击!袭击!”
“快救首长!快!”
“封锁街道!所有人都不许离开!”
尖利的哨声、惊恐的哭喊、士兵的厉吼、杂乱的脚步声将街道淹没。
而何雨柱正在离此地五六条街的高层建筑内,收起望远镜,换了衣服,悄然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