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苏彻玉站起身接过酒,后朝着良熹敬那瞧去。
而良熹敬坐在龙椅上,看着苏彻玉忽是端着酒杯看着他,好似还有话要同他说,他就止下了手边的动作。
“谢陛下。”
说完,苏彻玉仰头将酒给喝下了。
但这酒实在烈的紧,苏彻玉喝完眉头狠狠皱了皱。
而良熹敬的眉宇才终是舒展了些。
他也算瞧明了,这算是东草的意思,不过他也没点破。
“爱卿难道不敬朕酒吗?”
他都这么说了,那自然没有不敬的道理······
苏彻玉给自己的酒杯中满上了酒,其后正打算依着良熹敬的话将酒喝了,但周期年好死不死就站起身提苏彻玉拦下了。
“陛下,秦将军身上有伤未愈,不宜饮过多的酒水,臣代她敬陛下。”
说着,他就将苏彻玉刚倒好的酒给喝了个干净。
“有伤未愈?”
听到这一句,良熹敬也没功夫计较周期年挡酒这事了。
“太医!”他起身传唤了太医,可现在在宴席上,太医也不好给苏彻玉看伤,他立马又吩咐了下去:“叫太医到偏殿等候。”
“我其实没什么事······”
“秦将军等会还是随朕一同去偏殿一趟吧。”
也不让苏彻玉拒绝,良熹敬直接就发了话。
“陛下,让臣也陪同您一齐过去吧。”
周期年起身请命,可良熹敬单只是看着他,并没有开口应下的打算。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