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年,你今日来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啊?”他若心底有话要说,那苏彻玉还是能看的出来的。
只是他是个什么心思,那还是要靠他自己坦白了。
“嗯。”
他有话要跟苏彻玉说。
“那你说吧,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好好听着的。”
苏彻玉让他放心大胆的说,他没什么事是需要瞒着她的。
“好。”他垂眸应下,但在移眼的一瞬,他不经意地瞧见了苏彻玉裙边的湿痕······
周期年自觉失礼,忙收回眼。
而眼下,他应该先将该说的说了。
“知钰,此事我念了许久,今日才下定决心同你说,但不论我如何问,最后的答复,依你的心意就好,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
他事先跟苏彻玉说好,免得她顾及太多,平添了烦恼。
“嗯,我知道的。”
苏彻玉笑着作答到,但实际她现在心底也大抵明白周期年会跟她说些什么了······
周期年见状深吸了口气,其后开口。
“知钰,与婚约无关,也与父亲的嘱托无关·······”他的眼底倒映着全是她的面庞,预想的怯懦已无影无踪,眼下的心动掺杂更多的是坦然。
“我心悦你已久,盼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知你可否乐意?”
他的眸中渐显水光,而眼前人的眉目却比方才还柔。
“我视你为挚亲良久,愿风雨共渡,只是此情非你意······”
他求的男女之情她给不了,她早将他划为亲友手足了。
周期年闻言,心间抽痛不假,但这远不及他设想般的猛烈。
静默片刻,他朝她莞尔一笑,依如和风旭日。
“日头出来了,我们到院子里走走吧。”
他偏头向外看去,原先还覆湿痕的石板已经干透了·······
“嗯。”
苏彻玉点头跟着他走。
他在前头,她则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