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打开看清信笺上的内容,她的面色依同早晨般的凝重。
信笺不止一封,每封都被画上了阁中标记时日的暗号,而这几封信纸明显不是在近几日写的,相距最近的也隔了七日,而这中间,她也不知还有没有被良熹敬拦下的信了。
本来就是她将她们牵扯进来的,可现在信被拦了,而她也不晓她们的安危。
苏彻玉起身将信烧了,其后推门走了出去。
眼下雪还未停,院外堆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姑娘,你怎么光脚出来了,这地上那么凉,你先回去,我去拿鞋袜来······”
姜叶在外撞见苏彻玉就这样出了门,心慌地赶忙劝苏彻玉回书房中去。
“无妨······你别将此事告诉大人······”她说着,也不顾姜叶的劝阻直接就是往偏院走去。
良府人不多,东草又去回良熹敬的话去了,自然也不会出现在这。
所以,这事只要她不说,姜叶也瞒着,良熹敬就大抵不会知道。
“姜叶,等会还要麻烦你给我备桶凉水。”苏彻玉的唇被冻的有些发白,手脚也没了知觉,但她还是一意孤行地叫姜叶这般做。
“姑娘,你这是······”
“你放心,我现在不会做故意惹怒良熹敬的事······”她言语稍顿,转头看向姜叶,“当然,这还需要他不知实情······”
姜叶被苏彻玉盯地咽了口气,其后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好,姑娘有什么吩咐便同我说吧,我会守口如瓶的。”
······
*
阴暗地牢中,鞭笞声不断,男人的哀嚎由强至弱,而待他快痛晕之时,一桶凉水批头浇上,让他又不得不掀开眼,好生地瞧了瞧此刻坐在不远处看着他的男人。
“好久不见谭管事,我还以为你早横尸荒野了呢······”
“世子还没死,老奴怎敢咽气······”
“是吗?那你可真是我们府里最忠心不二的狗啊。”
冷嘲一声,良熹敬起身拿起刑具架上磨利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