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不管他是什么个意愿,拿过药瓶,低头就要给他上药。
她方才简单的梳洗过。
随着她的靠近,周期年轻易的就能闻到她身上那混着药草味的清香·······
默默红了耳朵,但他却贪心的没有拒绝。
“麻烦你了。”
苏彻玉笑了笑,心道他跟她客气什么?
但她也没详说,开了药瓶,甫一低身,这还未上药呢,就听周期年道了句。
“有些疼······”
······
顿手,抬眼,苏彻玉有些纳闷地看着周期年。
“我还没上药呢?”小声嘀咕了一句,苏彻玉后又恍惚过来,“你是原本就疼的厉害是吗?那我轻点······”
“啊······嗯······”周期年闻言耳朵红的更厉害了些,但在苏彻玉面前他还是尽量镇定了自身。
“还疼吗?”苏彻玉边吹边问他。
毕竟,小的时候她要是磕碰到哪了,喊着疼,他也会这般待她的·······
“玉儿!”他的手抓上她未伤着的手臂,他沉着气,像是在忍耐着些什么,“你与陛下,现在·······”还有瓜葛吗?
他对此事一直是避而不谈的,但眼下他竟是没忍住,开口就要问了。
“我与他怎么了?”
苏彻玉蹙眉。
“你对陛下可有情?”
他看着苏彻玉,小心翼翼地问着,同时自己的内心也在忐忑······
“我不知道。”
周期年闻言心头仍是一苦,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问她:“那你到这来,可有想过他?”
问到这,他不由得抓紧了些苏彻玉的手臂。
“有。”苏彻玉也不避讳,战时无暇去想,但战后有时还真会想起他来,不过她也自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