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唤笛呆坐了一会儿,有些口渴,却轻轻一瞥,床头柜上放置了一台恒温水壶。
对了,这是露营之后,她留宿在这儿时提过的一嘴。半夜做的时候,总会口渴。
她喜欢叫。
好像呻吟,嘤咛时才感觉到他的情绪比自己还要饱满,才能感受到他所有炽热向自己奔涌而来,这样才能填满她缺了一角的难言情绪。
——林郁野是真的,做的比说的多。
沈唤笛滚向床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大口大口下肚,才发现自己的心脏胀得难受。
昨晚发生的事情。
没有这么容易忘记,如果父母和弟弟出事时的场景,能像她失忆那样容易忘记就好了。
即便她并不爱他们。
即便她并不恨他们。
可一旦提起来,仍有一种至亲离世的那种剥离感后的浓浓的悲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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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唤笛饿了。
但是昨晚乱糟糟的,让她不太舒服,决定先去内卫洗个澡。
沐浴时候用的是林郁野常用的沐浴露,清冷的柑橘薄荷味,萦绕鼻间。在他家住的几夜,他总是像个小狗一样在她
身上嗅个不停,然后又拉着她多做几次。
每次都是边缘性,让她不由得生疑,难道小杨女友说的“男人过了三十五就不行”是真的?可林郁野才三十二啊。
也不对,他说不进来是不到时候。
他很尊重她。
沈唤笛的心情好了一丢丢。
洗头发的时候,她猛地想起来,她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去张瑜那儿治疗了。至于是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是林郁野来到自己身边的时候。
也许林郁野就是她的天选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