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读高中。”陈雅唯罕见地软了语气,“怎么样?”
“我们?”
“对,我们。”她照着两人比划了一下,“不是林叔叔要求的吗。”
林瀚明的动机不纯。
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阿野。”陈雅唯痴唤了一声,舌头打结。
林郁野敏锐发觉她乖巧得不对劲,侧过身子正视对方,弱光笼面,她脸颊和耳朵泛起绯红,吸了吸鼻子,若有若无的酒气萦绕。
登时锁眉,肃声道:“你喝酒了?喝了多少?”
“你疯了,你酒精过敏,严重点儿会死的。”
陈雅唯抬起头,眼神涣散:“我就喝了一点儿。”
“喝一点也会死。”林郁野低着头掏出手机,翻找陈翩的电话号码,瞥见日期,语气冰冷:“你逃了集训?”
“你在关心我吗?”陈雅唯笑道。
林郁野不再理她,对方已经接通:“对,在我这儿。”
“不知道她怎么过来的。”
“翩哥你来把人接走,嗯,她喝了酒,带家庭医生来。”
“是陈翩吗?”
林郁野挂了电话,“嗯”了一声,看着走廊尽头似有人影走动,决心要走,脚步刚抬。
“你对陈翩这个外人的态度都要比我好。”
陈雅唯哂笑:“你知道我说的最近是什么时候吗?是除夕那天。”
她转过身,整个人倚靠着栏杆,光影割裂她的面容,“其实林叔叔没有去疗养,而是撑着病体去了美国,山岚昏迷足足十八个小时。”
“我一早得知消息赶来找你,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她不用再继续说。
那天的美国信件和破碎的礼盒还历历在目。
“林郁野。”
“你被所有人欺瞒和抛弃的那刻,你就没得选。和我去美国吧,至少你还能被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