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所的门被人推开,松年走进来,“找你半天果然在这里,嘶……又在刺青呢?”
芙黎华妃翻白眼,谁刺青会在腿上纹个满天星?
“有事说事,忙着呢!”
“今天我爹不是来宗门看我嘛,带我去玲珑阁消费了。”松年捶了捶前胸,“哥们儿仗义,给你们打包了香满楼的灵食,你们赶紧搞完出来一起吃。”
还没等芙黎应答,门外又飘进来一阵香风。
“松师弟你人真好。”阮娇娇笑得娇憨,“都打包了些什么菜呀?”
五人按年龄来排依次是阮明洲,阮娇娇,松年,芙黎以及最小的凌彻。
但是玄三宫弟子众多完全没办法像另外两宫那样给弟子排序,同时又提倡道法自然,所以同一届的弟子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五人中除了阮明洲比他们大一岁,其余四人又都同岁,相差不过几个月,平时都以名字或者昵称相称。
只有阮娇娇非得执拗地称他们师弟师妹,似乎在年纪上占到便宜她就很开心。
“放心吧师姐,都是你爱吃的!”松年又冲着芙黎这头催促道:“你俩别弄了,照着认识的穴位扎两针得了,反正也没什么用。”
阮明洲清清冷冷地刮了松年一眼,而后又拿起新的毫针继续施工。
“等一下!”
芙黎伸手拦住,思索片刻就朝着松年竖起大拇指,“你果然是个天才!”
*
阮宅,前厅。
五人围着方桌落座,面对一桌子的灵食,就连好吃的阮娇娇都只是尝了一口肉丸子就踟蹰地举着筷子,没了下一步动作。
阮娇娇:“这……”
她虽然好吃,但也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吃下去的。
桌上的饭菜虽然卖相还在,看得出来松年父亲确实下了血本,都是香满楼的招牌菜,但此刻都彻底凉了。
没有热气,没有香味,更没有灵魂。
松年窘迫地抓了把头发,自然卷的发质看起来更枯了,“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凉了以后那么难吃。”
芙黎正在思索着另一件事,便顺口安抚道:“没事,我有办法。”
!
下一秒,四道炽热的目光就看了过来。
三个少年满眼期待,以往的经历无一不在验证芙黎说她有办法的时候就真有办法。
而阮娇娇则是单纯的出于对热饭热菜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