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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血风为不漏山风口位置,特意绕了圈远路,多走了个日夜,才行回山寨。
回到山脚时,正好是正午。
他见寨中守备松散,远近哨台空无一人,寨中巡逻警备者,更是全无精神,敷衍了事。他眉头不由一皱,运炁喝道:
“大胆!”
声似惊雷,如虎啸龙吟,周遭树木一震,积雪哗啦啦洒落。刹那之际,将寨中松散之徒吓得神情失控。
“哎呦!”
“五当家啊,你可算回来了!”
众人齐齐围来,人数却不甚多,拢共三四十余人。
“怎么回事,人怎这般少?”
“还有,你等如此松懈,是想找死么!”
说罢,卢血风一袖扫去,内炁雄浑,掌风吹卷,将数人剐得东倒西歪。
“五当家饶命,饶命。”
众山匪纷纷跪下磕头。
“其他弟兄呢?”卢血风见到寨中场景,也知情况不妙。
“五当家,咱们和您说实话,您可别生气。”胆子稍大的山匪,颤颤兢兢说道:“他…他们跑了。”
“跑了?!”
卢血风眉头一皱。
山风寨满打满算,共有三百四十号人。寻常小山匪,无名无册,确实说跑便跑。
“是…是的。”
那山匪说道:“自从三当家死后,寨子里人心惶惶的。说什么的都有,有说闹鬼的,有说得罪了大人物的。”
“这不,好多弟兄心底害怕,不声不吭就…就都跑了。”
“不过五当家,您放心,咱们这些留下的,哪个不是肝胆相照,为寨子出生入死,绝对不会跑的。”
山匪本便无信无义,皆为噬血残忍之徒。忽遭外敌挫败,比以往严重数倍,四当家、三当家接连折损。
再不敢久留。
自是树还未倒,猢狲已散。
“你…你说三哥死了?”卢血风愕然。
“是啊,死得老惨了,腹部被划开,肠子流了一地。”那山匪咋舌道。
“如此一来,岂不能多分一口精食?”卢血风心中一喜,然短暂喜悦过后,却更感不妙。
三哥彭狐狸乃寨中智囊,有他在旁,寨子发展向好,对寨中帮助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