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姜瞳孔地震。她想说,不行,我卖艺不卖身。但依据现在的形势来看,感觉陌离更像那个卖身的。
陌离将另一条链子递到印姜手里。印姜欲哭无泪:“必须么?”
“你说了要疏导我的。”陌离眼巴巴看着她。
印姜说:“你懂的,这种事要黑灯瞎火的干。”
微风拂过脸颊,蜡烛的火焰颤巍巍抖了抖,终是熄灭。
印姜看不清陌离,但陌离却能在黑暗中视物。
印姜调整了下姿势,她的掌心被什么东西硌得疼:“你往里靠靠。”
陌离说:“我动不了。”
印姜恍然大悟,她松开链子,陌离乖顺地蹭到里面。
印姜手探进床垫,摸索了一下。
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怪不得硌呢,原来是这些玩意儿。
不然还能是什么呢?
她把那朵碍事的大红花往后一扔,也爬了上去。
陌离是个很好的老师。
他身体力行地教导印姜如何弹奏他身体的琴弦。
要轻,要柔……
弹奏上面的,他会猛地一抖,轻拉下面的,他会轻颤不已。
印姜从背后环着他,顺手将他额头上的头发捋开——细细密密的汗浸湿了乌发。
做完这些,她往下,强硬地将他咬在嘴里的手腕拉开:“你怎么老喜欢伤害自己呢。”
陌离的喘息中带了点哭腔,他的手指无力地张开,想抓住什么以获得安全感。
印姜与他十指相扣。
他的声音很好听,印姜觉得耳根发烫。
哨兵很会忍痛,所以不论受了什么伤也能克制住自己的声音。
可印姜带来的不是疼痛。
而显而易见的是,陌离并不擅长应对这种感觉。
但没关系,印姜会教他如何控制。
不知过了多久,陌离忽然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