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的修士,应该都瞧不起他们才对。那些人只要看到妖,几乎不留活口。
阿渠暼了眼各自休憩,实则暗中注意这边的妖界大人物们。
对上二人幽深视线,她立刻转身回来,若无其事用花瓣给嘴唇上色。
宁沅拽出帕子擦手:“养倒是其次,只是有些好奇。”
“嗯?”
好奇一些重口的事,不宜为外人道。
植物开花是一段繁殖的过程。
那么以花成妖,算是一种什么状态?永远在■情,等待■配吗?
花妖的■液是什么味道?
男花妖半人半妖的模样如何?
房事可以保持这种形态做吗?
花妖的需求多还是少?
这些冒犯的问题,宁沅打算之后谈一个男朋友问。
“你要是有认识的男花妖,一定要介绍给我。”
熟人介绍,人品更可靠。
听了她的话,阿渠表情空白,一猫一猪也默默愣住,目光投往树荫下炼丹的步鹤。
步鹤听得见,却没反应。
阿渠怯懦:“我……我不认识。”
“没关系,那我自己找。”
她吓回了原形,埋进水缸里,又冒头,鼓起勇气:“主人不是有步鹤仙人了吗?”
宁沅道:“我们之后会分开的。”
阿渠脸色白了几分,像个听闻父母离婚消息的孩子:“什么时候?”
她要哭了。
宁沅笑着摸她的花瓣:“很久?”
她还挺喜欢步鹤的,打算下周目再换人。
说完,她去忙别的事。
阿渠泡在水里,思绪浮浮沉沉。
很久前她听过步鹤,丹仙之一,旷世奇才。为人倨傲,不收徒,不理会仙门杂事。
这般不近人情的仙,与一个刚入门的女孩结成道侣,不止阿渠,很多人都认为他一定极爱她。
所以她破釜沉舟,为求步鹤帮忙,对宁沅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