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那贱人能起死回生。
但,可能吗?
呼延劽眸光沉凝,道:“带好药!”
葛元淳顿喜:“是!”
那贱人不要天医之位。
只要她救贵人有功,谷蠡王就还会帮她。
她小心的从药箱里拿出一个上好雪色瓷瓶,紧跟呼延劽。
祭祀席上。
枭绝冷冷看向对面。
对面,正是那位赵公子的看席。
席上,帷幔垂落,看不清里面的人。
但,隔着帷幔。
四目相对。
白夙觉得头顶发凉。
抬眸。
就见:枭绝神色肃杀,眸光发寒。
白夙心里咯噔。
有种后院失火的感觉。
白夙忍痛割爱,要归还钱箱,但铩羽已经飞回看席了。
白夙:“……”
看席。
呼延劽卑躬站在外面:“赵公子,是我!”
后面亦垂着帷幔。
一道清瘦的身影微微仰靠着,似无力虚软。
但,未语。
呼延劽便维持着卑躬的姿势,等着。
葛元淳更是翼翼小心,余光却迅速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