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吱嘎,桌脚在地上磨出粗糙的声响。
“啊~”
淫叫着,朱琏面色潮红,抖得不成样子,药丸入穴之后便会勾出痒来,调戏盈歌时,她何尝不是也在忍耐,终于被插入,瘙痒的穴口被磨着,软肉也被狠狠挤压。
听朱琏叫得骚浪,盈歌眼神暗了暗,口舌干渴起来,却不多话,她悄悄屏住呼吸,一个劲使力挺胯,卖力地取悦朱琏。
噗呲噗呲。
桌子被撞得晃荡,淫具不长不短,粗细正好,并不会伤到朱琏的嫩处,何况抹了淫药,里头尽是些淫汁,盈歌视线稍往下瞥,只见得交合处莹润粘黏。
“。。。。。。”
她下面真的好会流水啊,抿紧唇,盈歌想了想,忽然,强行忍住蓬勃喷发的爱欲,自己下头使力夹紧,阴唇挤着,然后,艰难地克制,把腰往后退一些。
“呃~,啊。。。。。。。”
啵的一声,盈歌控着戴具,将木棒从朱琏那里拔出来。
朱琏仍不免一抖,小穴张合间,红白软肉翕动,淫荡的花心娇颤,不满足地吐出一小溜淫汁,滴滴答答淌到桌上,还有两叁滴放肆地滴到了地上。
盈歌看着,眼里立即透出难耐的渴望,她喉咙动了动,方才挺胯动得快,朱琏的穴穴已经被她深深干了几十下,从里到外都磨红了。
阴唇更是微微鼓出来,充血肿胀。
美得妖冶,像枝头一朵鼓囊囊,含苞待放的粉花儿,盈歌不由伸手往她肉缝上摸了摸,随即看向自己腰上的戴具,木棒仍直挺挺翘着,然而柱头已裹满水泽。
也许是自己的水,也许是朱琏的水,都拌在一处。
她是她的。
没有人可以这么对待朱琏,盈歌舔了舔嘴唇,眼神深邃又痴迷,舌尖似乎尝到某种隐秘的甜味,浓烈的爱意翻滚,纠裹住躁动的欲,疯狂生长,化作藤蔓缠进心,缠进了骨血。
好想把朱琏下面的骚穴穴干坏!
手指差点想进去捣弄,念头起得邪恶而且粗蛮,占有的快感叫她忍不住颤栗,心跳疯狂,盈歌多想把朱琏揉进怀,将她困住囚住,与自己再不分开。
拿下木棒,棒身全是淫液,滑溜溜的,盈歌只能抓住最后面,然后将柱头对准自己的小穴,抵开花唇慢慢地推进去,好叫朱琏的淫汁也抹到她的里面。
“呃,盈歌~”
好半天,没被木棒插入小穴缓解骚意,朱琏有点儿难受,燥热逼上来,她眼眶微微发红,轻咬嘴唇,眨了眨水蒙蒙的眸,可怜又渴望地朝盈歌看去,迷离恍惚着,“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