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撑着精神给沈棠安解释来龙去脉。
“那些人是觉得南城现在关闭城门不对,想要出去?”
“嗯。”
江廷年喝了口水,有些口渴。
沈棠安将桌上的水果推得离江廷年更近些。
“在想什么啊,打开城门让外面的军阀进来?”
江廷年抬眼瞧着沈棠安,“撺掇这场游行背后的人就是军阀。”
这件事也是江廷年昨天才知道的。
那些人将他们一群没去游行的学生关在一起,里面甚至还有老师。
这些都是他听守在那里的人说的。
其实他们说得也不多,只是江廷年身边还蹲着张达安。
虽然张达安没一会就被抓出去了。
他现在也不知道张达安到底是生是死。
有种跟他无关,但又好像牵扯到他的感觉。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安抚好沈棠安。
“应该是被人撺掇,并不知道背后是那些人。”
沈棠安想了想,好像就是很容易相信这些。
也是因为听取了一面之词。
就是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对待这些游行的学生。
江廷年也不清楚,不过大概是会找到组织的人。
然后杀鸡儆猴。
忙活了这么久,总得有些收获。
沈棠安也不清楚,沈沂南也不会将这些告诉他。
只能说还好江廷年没去,要不然现在也是在里面待着。
等说完江廷年也有些清醒了,陪着沈棠安吃了个下午茶。
就去睡了一会。
晚饭的时候也只有沈母和江廷年在,沈沂南怕是还在处理工作。
学堂也直接从今天开始放假了。
他们可承受不住学生再来组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