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平安符沈棠安也给了福源,让他记得保护自己。
福源重重嗯了一声,找了根红绳穿着。
戴在了脖子上。
晚上沈棠安和江廷年说了让虎子去上学的事情。
这事他们都没什么意见,江廷年原本也打算把虎子送过去。
还是读点书好。
反正自己的钱也全在沈棠安那,想做什么都可以。
福源跟着江廷年走了,还收拾了行李。
说是新兵要去城外的营地训练一段时间。
沈棠安给福源收拾了衣服,还去买了些吃的。
“也不知道那环境怎么样,要是不行的话咱们就回来。”
“好。”
福源知道现在该说些什么,自然不会让沈棠安太过担心。
江廷年借了车,看着沈棠安仔细叮嘱福源事项。
想到了他之前离开的时候也是这样。
站在车边等了会,江廷年突然记起挂在城门上面那几个人。
那个挂在沈母身边的士兵,其实是被当作了沈家二少爷。
沈沂南一直把沈棠安保护得很好。
当时站在城墙上放枪的是陆言飞的父亲。
也就是他们苟同军阀,将南城的一些应对计划透露了出去。
登上城墙也只是为了泄愤,他儿子被沈沂南下令qiang毙了。
而江瑞明和江母供出了他当时那张字条,什么也没捞到。
江瑞夕那笔钱的去向,江廷年现在也不清楚。
不过这些也关他的事了。
回神之后看到两人还在聊,江廷年也没催促。
就站在旁边等着。
福源坐上车走了,沈棠安和虎子两人站在院门外。
等车子看不见了沈棠安才回头。
带着虎子去学堂办了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