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句伤人的“你不行”深深烙印在他脑海,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好胜心。
“不是我不行,是你太行。”
周日下午回学校的路上,他见缝插针挑出这个话题。
周彻点头附和:“你说得对。”
安漾:“……”
安漾:“我是说真的。”
周彻:“真的。”
除了一眼望穿的敷衍,安漾看不见任何诚意,沉默两秒,又说:“其实是我没有准备好。”
周彻:“下次多给你两倍去超市的时间?”
安漾:“……”
说不清楚,辩解无用,看来只能靠行动来证明了。
这次他不敢找涂嘉星,涂嘉星太神了,料事如神,先前说的上的了台面的上不了台面的全中。
靠自己微薄的力量找了个偏方,真的很偏,说在浴缸里做的话承受方会轻松很多,嗯……安漾姑且相信了,并偷摸计划着找借口投入实践。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要紧事,他要和周彻搬出去住了,零零散散的東西多,书最多,估计得搬两天。
听到这个消息最伤心的不是艾飞,他已经靠厚脸皮技能和女朋友和好了,最伤心的是陈观南。
“我还没做好准备啊,以后就我跟大飞俩了,我不得被他烦死。”
“晚上他褒电话粥秀恩爱我连个可以吐槽的人都没有了吗?”
“要不你们再住个半学期一学期的,我这个人接受能力很强,你们当着我的面亲嘴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安漾:“……謝謝。”
不过更坚定他搬出去的决心了,他一点也不想在室友面前亲嘴。
两人特意挑了个周末,艾飞和陈观南自告奋勇帮他们搬,四个人把两个人两天的工作量一天完成了。
最后两个帮工同学齐刷刷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弹,安漾心怀感恩地帮他们端茶倒水切水果捏肩膀。
周彻订了餐送到家里,很丰盛的火锅,烫一煮开飘香四溢,沙发上两条尸体立刻满血复活。
最后吃饱喝足临走还打包了两份烫好的牛肉和毛肚,问下次还能不能再来。
“当然。”安漾送他们到门口:“来之前提前发消息,我们好买菜。”
两位义工欢欢喜喜走了,安漾回到家发现餐桌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垃圾打包着放在门口,回头看见他,还特意去冰箱给他拿了瓶水。
安漾拧开喝了点,周彻往餐厅走,他屁颠颠跟在后面:“我付多少房租合适呀?”
周彻关掉洗碗机轉过身,闲靠着料理台看着他:“安先生打算付多少?”
安漾认真比了个八:“原本打算这么多。”
周彻:“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