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上班了?”黄永钰在为对方操心:“成天乱跑什么。”
“我这叫采风,对吧江山。”
“这其实也是在工作,”江山觉得自己就是:“也是为今后的邮票创作积累素材嘛!”
“说得在理,”邵伯林连连点头:“这就是在工作。”
“那就走吧,”黄永钰巴不得老友一同前行:“积累素材去。”
“还真别说,”张路挨近江山说道:
“幸亏这次你叫上我了,不然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这走一遭。”
“那是,咱俩什么关系。”
落在队伍后方的二位正聊得起劲,忽然脚步一顿走不动了。
两人赶紧看向前方,发现一众人站在一座窟前观望着什么。
赶紧端起相机凑了过去。
靠近窟口的壁画前,一位身穿灰色短袖衫的男同志,正拿着一支针管往墙里戳。
慢慢的,针管内的不明溶液被一点点推进了壁画的缝隙之间。
一行人看得很安静,眼睁睁看着男同志拔出针头后,又赶紧用纱布将缝隙按住压平。
“这位同志是在修复壁画吗?”江山第一个发问。
接着,老干部们踊跃发问。
“注入缝隙的是什么材料?”
“管用吗?”
“能保存多久?”
“小胡是我们这的壁画医生,”
常所长一一解答道:
“粘合剂是捷克的文物保护专家调配的,但直到他离开敦煌也不肯透露具体成分,目前所里正在组织专家研究……”
“什么狗屁文物保护专家,”黄永钰觉得对方配不上文物保护四字:“最多只能算个管家。”
“就应该把他扣下来,”江山跟着说道:“然后在……”
黄永钰兴奋道:“然后怎么样?”
“永钰啊,”
沈从文的声音适时响起,本还想和江山讨论几句的黄永钰,顿时失了兴致。